木正樑的工作,愈來愈忙,早出晚歸,因他經常外出公幹,在家時間自然不多,苗孆則一早返醫務所工作,放工後煮飯做家務。兩夫妻每晚九時過後,已疲倦不堪,已上床睡覺;事實上,早睡也是他們向來的習慣。

木顯光若要外出,做他任意妄為的事,必是十時後,待他父母親入房睡覺後才出動;
他又會很有「節制」,在零晨四時前,靜靜地回家上床睡覺,所以木顯光在家與否,他們是亳不知情。

木顯光和華衞仁一直都是好朋友,兩人情同手足,從小就認識的朋友,果然是長久、真誠、可靠得多。

木顯光認識了鄭津明這位越南裔的富家子弟為朋友,華衞仁因著這聯繋,他亦久不久與他交往。

這天木顯光原本約了鄭靜瑤,放學後行商場(Mall),陪她買衣服,剛巧他與鄭津明 一同上今日最後一堂課,下課後,鄭津明走來告訴他,說:「我妹妹剛打電話來,說她老師臨時叫她們一組同學,留下來商討做 project的功課,叫你遲一小時才到她學校接她,再去買衣服。」

木顯光答:「沒問題!反正我也要做功課,那麼我先去圖書館,待時間到,我才開車去接她吧。」

鄭津明拉著木顯光的手,神神秘秘地,低聲說:「做什麼功課?跟我來,開派對!我有好介紹給你。」

「什麽好介紹?」

鄭津明只笑笑,不說什麼,硬拉著木顯光的手,走出學校大門,往停車場去。木顯光沒法,只好跟著走。事實上鄭津明那份神秘的笑容,已勾起了他們年輕人的好奇心,他自己也想去看個究竟。

若男人不想做的事,有誰會拉得動他們?

兩人剛走出學校門口,鄭津明從口袋拿出一包香煙,順手給了他一枝,兩人一面吸,一面走向學校停車場。

木顯光初識鄭津明,只覺他是越南富二代,為人囂張、貪玩,沒覺什麼;何況他還有一個目的,是透過他可以認識他的妹妹鄭靖瑶。
他萬沒想到,他竟然從他身上,學了很多不良的嗜好,學曉吸煙,便是其中一例。

看來人選擇交什麼的朋友,也決定了你學會什麼。

木顯光成功做兩面人,因為他還有一點自制能力,在家絕不吸煙,可是他吸煙久了,尤其是回家前曾吸煙,身上總會有煙味。苗孆有時近身接近木顯光,會嗅出他有煙味,當她問他時,木顯光可以隨時自圓其說,眼也不眨地說謊:「哈!你個仔那麽乖,那來煙味?啊,是了!我剛才經過一羣吸煙的人,煙味一定是從他們身上沾回來的。」

乖仔如此說,她從不懷疑就相信,也不深究下去。所以一個人,成功做兩面人的人,他平時「好人的表現」,必須做得出色,和加上其他人對他盲目的信任。

人生若果真是一個舞臺,那麼木顯光同時扮演「正、反」兩面的角色,他確實扮演得非常之出色。

有人視人生如舞台,所以很努力扮演自己選擇要扮演的角色;但不是人人都做主角,也不是人人都演得好,都滿意自己的表現。

若人生真是一個舞台,你成功扮演你的角色,你會贏取在被身邊的人的掌聲喝采聲;但若你被迫扮演某一個角色,又或一個你不喜歡的角色,你會如何過這人生呢?

人扮演一個角色成功與否,就要看誰是監製、編劇、導演?

若監製、編劇、導演都是同一個人,又找到一個懂演戲的人,這人生的戲 ,應該一定精彩。

木顯光自小返教會,多少都知道神是掌管人的生命,那麽神豈不是人一生的監製、編劇和導演?

可是,人有否想過:
人生豈不是要忠於上天(神)給自己的角色、做好你的角色,同是要忠於自己、做好自己?
人生若不是如舞台,又或是什麼樣?

木顯光一面行,仍在追問:「去那裡?作什麽?」

鄭津明仍然只是笑笑,沒有答他。

兩人走到學校停車場,剛巧碰到木顯光的好友華衞仁。

華衞仁奇怪地問木顯光:「你不是說:約了他妺妺的嗎?怎麼現在會與她的哥哥同行?」

木顯光答:「是的!因她臨時有要事,不能來。啊……是了!我實在也有一段時間,沒有與你一起打波,你現在有空嗎?不如……」

華衞仁不待他說下去,已譏笑他,說:「你知就好了!自從你認識了鄭靜瑤,真是『有異性,沒人性』,你還記得有我這個老朋友嗎?哈!哈!」

鄭津明不等木顯光回答,插嘴笑著說:「你現在才認識他是這樣的人嗎?未為晚也!」

木顯光懶得理他,說:「若你現在有空,我們一起飲杯茶,聊天!」

鄭津明急忙說:「唏!你忘了嗎?我有派對帶你去。」

木顯光還以顏色地說:「誰叫你故作神秘,不讓我知道你想帶我往那裡去?」他拍拍華衞仁的肩頭,跟著說:「現在我不與你同去了,我和他去閒聊!」

「好了!好了!說真的,華衞仁,你有空,你也來吧。」

其實木顯光剛才的說話,只是晦氣話,見鄭津明如此說,便乘個勢,問:「可以嗎?」

「可以!當然可以!這是你們要去的地址。唏!華衞仁,你坐木顯光的車,跟著來。」

兩人的對答,華衛仁根本沒機會插口表達自己的意願,他會否有空、願意去?

兩人的對答過程,沒諮詢當時人的意願,已幫他下了個決定:去!

若當事人不覺自己被如此對待,有不被尊重的感覺;
兩個「幫人決定他人的前路」的人,亦不覺如此作,會有什麽不妥;事情豈不就是這樣成了。

難道這就是:後現代年青人的溝通、交往方式?

年青人好像做什麼事,都可以如此隨心、隨意:不用預約,不問原因,甚至可以不計後果。

華衛仁當時不以為以,只是心想:我有空,去又何妨?

他們各自取車。

華衞仁還跟著木顯光,邊走邊問:「究竟去那裡?」

木顯光聳聳肩膀,說:「我也不大清楚,走著瞧吧!」

他上車前,將手上未吸完香煙的煙頭,隨手輕彈至地上。

此事此境,若苗纓在場,她根本不可能相信,眼前缺德的年青人,就是自己的兒子:一個一直跟自己返教會,說自己是基督徒的兒子!

兩面人易做嗎?可以一面為善,同時又一面為惡?

兩架車一前一後,到達一間獨立房屋前。

鄭津明按門鈴,一個頭尖額窄的中年男人開門。「Hi !偉叔。」那中年男人跟他用越南話對答了幾句,木顯光和華衛仁,聽不懂他們說什麽。

鄭津明轉個身,向著木顯光和華衞仁,又故作神秘地,笑著說:「齊齊進去!必定有你們好處。」

木顯光和華衞仁好奇地跟著鄭津明,入到屋內,除了在廚房有張餐枱連四張椅子外,基本上是沒有傢俬的。厚厚的窗簾全部拉上,弄得整間房屋黑沉沉,只靠微弱的廚房燈光,照進大廳。在大廳中坐滿了年青人,有男有女,合共大概二十人,背脊靠著四面牆,坐在地板上。

這班人看見有兩個陌生人進來,竟然可以沒有多大反應,連淡淡打個招呼也懶得做。

鄭津明也不以為然,他看見近廚房的牆角有幾個空位,便示意叫木顯光和華衞仁,一齊走上去。他們剛坐下,剛才開門的中年男人,手拿一枝煙的物體,站出來,說:「這是新到的『草』(大麻),給你們試試!」

木顯光問鄭津明:「什麼是『草』?」

鄭津明說:「殊!不用問那麽多,你一試便知龍與鳳。」

木顯光雖問:什麼是『草』?他其實多少都知道,『草』是指大麻。他剛才的發問,雖沒得到答案,但他已肯定自己對『草』的理解沒錯。

此時,木顯光心中有點內咎,良心有愧,後悔自己怎會帶了華衞仁來參加這類墮落的派對?

木顯光始終在教會出入,聽了那麽多聖經的道理,豈會不知對錯?加上政府常發宣傳信息,勸年青人不要接觸毒品或丸仔。

木顯光帶著歉意望著華衞仁,他想作出補救,便低聲說:「你想走嗎?我可以陪你即時離開。」

木顯光雖這樣說,和他內心確實有點不安,但他見此「場面」,心中有矛盾:又想離開,又想留下來見識見識。

華衞仁一向沒甚主見,在家亦習慣了父母,凡事幫他下決定。所以華衞仁想跟木顯光說:「現時離開?怪相點吧!留或溜,我不知道,你來決定。」

只是他這心中話,還不及說出來,正在此時,那中年男人用打火機,點著手上手捲的『草』,自己先吸了一口,然後遞給坐在最近他的年青人,那人迅速吸了一口,很純熟地、隨即又傳給下一位。未幾,整個大廳煙霧瀰漫,那枝燒著的大麻煙,發出濃烈的大麻煙味。

木顯光見此情景,心想:看來很難抽身離場;加上華衞仁還沒回話,便自行繼續說下去:「你既沒表示,現今又確實非離場的時候,我們留下來,伺機而行,好嗎?」

華衞仁因自己也不知如何抉擇,隨意點點頭,應聲說:「好。」但他同時又擔心,當那枝大麻煙傳來,吸還是不吸?怎辦?跟著低聲問木顯光:「如何是好?」

木顯光亦正在衡量,當如何回應?心想:既然來到,理應「既來之,則安之」。自己吸煙也年多,沒甚新意,難得遇到今次的機會,試試新事物,又何妨?我不趁年輕,尋求刺激,豈不枉為人?白白浪費青春!大麻又不是毒品,我自信自制能力強,不會那麼易上癮…..

華衞仁見木顯光默然不語,大麻煙很快傳到,心急起來,追問他:「究竟怎辦?」

木顯光說:「怎辦?不怕!飯菜煮好上檯,當然要試食,何況若你真不想試,假裝吸一口,快速傳給我,有誰會察覺?」

華衞仁點頭稱是。

未幾,大麻煙傳到華衞仁手中,他眼見其他人吸完一口,那副滿足、快樂、飄飄然的樣子,深深地吸引了他,他內心有個衝動:試試無妨!試試無妨!

試吸還是不吸?

看來這是人的情慾與理智相爭。

由於一般年青人自制能力偏低,往往都是情慾得勝!

《聖經》:「情慾的事都是顯而易見的,就如姦淫、汙穢、邪蕩、 拜偶像、邪術、仇恨、爭競、忌恨、惱怒、結黨、紛爭、異端、 嫉妒、醉酒、荒宴等類。」(加拉太書5章19–21節)和「順著情慾撒種的,必從情慾收敗壞;順著聖靈撒種的,必從聖靈收永生。」(加拉太書6章8節)

看來,沒有幾多個年青人,可以跟著《聖經》的教導:「總要披戴主耶穌基督,不要為肉體安排,去放縱私慾。」(羅馬書 13章14節)

木顯光和華衞仁最後決定一試,雨人吸了一口後,只覺入口辛辣,感覺雖是有點兒興奮,但並不太好受,這一吸,只帶給他們幾聲咳嗽。

是上天的憐憫或是什麽?這幾聲咳嗽,竟喚醒了木顯光能分辨是非對錯的良心,令他好生後悔,他自責:為何他會選擇試吸大麻,又教壞華衛仁,玩命走上這條自毀前途的路。

人有此喚醒和自責,能否等同於:令他卻步,不走上這條自毀前途的路?

《聖經》的教導:「我也知道,在我裡頭,就是我肉體之中,沒有良善。因為立志為善由得我,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。 故此,我所願意的善,我反不做;我所不願意的惡,我倒去做。 若我去做所不願意做的,就不是我做的,乃是住在我裡頭的罪做的。」(羅馬書 7章18-20節)

木顯光雖有咳嗽,但他隨即發現,這大麻煙與他平日所吸的香煙的感覺,截然不同,那種像無拘束、無綑綁的澎湃感覺,直衝上大腦,令他很飄然。

兩人無端端被圈入大麻派對,大麻煙就這樣入了兩個年青人的口,莫非真有天意?

若人心中,不期然會有此「世上真有天意」的感覺,那麼,天意又何所指?人又有可能洞悉天意嗎?若能,如何洞悉天意?這一連串對「天意」的發問?這豈非說明,天意的「天」,不就是世上真的有真神存在?和有神在掌管萬有嗎?

當大麻煙傳回那越南男人,偉叔手中,此時木顯光的頭開始有點重,但他的思想,卻非常快速,他覺得:他現時處身在旺洋大海中暢泳,滑翔於波浪中起舞,忽然又像飛到大瀑布下面沐浴,當洗頭時,怎麼他自己的頭,會飛離身軀,但同時他雙手又長長了數十尺,仍可為懸掛在半空中的頭洗灈,非常神怪;未幾,他竟然見到衣著近乎半祼的鄭靜瑤,在水簾深處,輕盈地像踏水般飄到他面前,大瀑布的水飛濺在他倆面上,體態嬌美的她,發出無可抗拒、迷人的誘惑,令到他情不自禁,擁抱著她激吻……。

「唏!唏!……顯光,唏…」華衞仁在他耳旁不停地輕聲叫喚,並不斷拍他手臂。

木顯光被他喚醒,從整個美麗的夢幻世界中給他強行揪了回來,令他失去享受這幻像中的快感,頓感沒趣,真沒意思之餘,迷迷糊糊地帶點不大高興,問:「你叫什麼?」

華衞仁並不察覺,木顯光的不悅,只顧著繼續說:「你聽到沒有?我們不要拿,還是走為上著!」

原來當木顯光在他的夢幻旅程中,偉叔只是用英文宣佈說:「大家對剛才吸的『草』有興趣,可來我處拿,每人免費取一枝。這批新的『草』貨,價廉物美,特價出售。」眾人聽畢,已紛紛起來取貨。

木顯光不知袖裡,問:「聽到什麽?又不要拿什麽?」

華衞仁聽他如此反問,想起剛才見他:眼發呆、聲不響、身僵直,已明解他是沒有聽見那越南人說了什麽,便簡要重覆了他剛才所說的話。

木顯光聽畢,亳不思索地,答:「免費取?當然取!」

木顯光還留戀,想起他吸「草」之後,所帶給他的「驚喜」———如此這般地,陶醉於那痴纏、悽麗的幻影世界裡,他豈會不取?他實在需要重尋那美艷的虛幻世界!他忘記了,若吸「草」吸到上了癮,後果堪虞。
有人被人帶壞 , 有人帶壞人,誰先負責?

世上真有人無辜受累?「牛不飲水,怎按得牛頭低」!

華衞仁想起剛才的試吸,不太好受,一向沒主見的他,竟懂得反問:「取?取來作什麽?你不是想告訴我,你想吸「草」吧?大麻煙味臭,長期吸用,容易上癮,今次是偶爾來到,我們只是拿來玩玩而矣,我現在已有點後悔,剛才冒險試吸了一口,顯光,切勿亂來!」

木顯光此時稍為清醒過來,想想他的提問,不無道理,應著說:「好,不取也罷,我們走吧!」

鄭津明在旁靜聽他們兩人的對話,不挿嘴,不加意見,還陪他們一同站起來,只跟他們說:「我找偉叔說兩句話,你們先慢行,我會追上來,一起離開。」

華衞仁見只得他和木顯光一同走出門外,邊走邊說:「顯光,我看這鄭津明不是善類,我看他是有意瞞騙你來這些非法的集會,你還是少與他為伍。」

木顯光竟然嘗試為鄭津明辯護,說:「他除了確是一個很貪玩的有錢公子外,他不是那麼壞的,不過,我會小心與他相處的了。請放心,我有分寸。」

諷刺的是,通常說:「我有分寸的人」,就是最沒分寸的人。

他們說到這裡,鄭津明亦從屋裡出來,追上了他們,他跟木顯光說:「我私人送給你的!」說畢,他捉著木顯光的手,塞了一小包東西在他的掌心。

鄭津明走向自己的車,轉頭向木顯光,揮揮手、眨眨眼、微微一笑,說:「Enjoy!拜拜!」

木顯光打開掌心,看看鄭津明給他什麼東西?原來是半打大麻煙!

可能因他看見他們兩人臨走前沒有拿走一支免費大麻煙。

木顯光竟沒覺察,有什麽不妥,還像自言自語說:「他真是!」

當一個人被自己的情慾蒙蔽,他怎能分清對錯?他還能分辨所結交的朋友,是益友?還是損友?

反而華衞仁很凝重地跟他說:「他仍給你這些壞東西,顯光,不要也吧!

木顯光說:「這些東西看來價值不靡,不怕!留來作個見識。」

華衞仁知道木顯光的為人,不易聽人勸,他知再說下去,也不會有什麽結果,只好說:「你萬事小心,切勿行差踏錯;不要忘記,你還要返教會,若給正樑 uncle 知道,不是說笑的。」

人內裡的壞,只等一個誘發的機會;一經搭上,控制不了,人就會停不了的壞下去。

自此之後,木顯光愛上了吸「草」,華衞仁是他的好友,雖然他初時極之反對,但久而久之,在不知不覺間,受了木顯光的影嚮,慢慢地亦選擇了行吸「草」的路。

看來,你交什麽朋友,也間接決定了你會行上什麽路!交上損友,你自然會走上錯誤、寃枉的路,甚至乎可能是,一條自甘墮落、萬刧不復的死路。

《聖經》曾言:「 有一條路人以為正,至終成為死亡之路。」(箴言16章25節)

若不是木顯光認識了鄭津明,他也不會因而認識「越南幫」,涉足大麻。
華衞仁若不是與木顯光是好友,他也不會「受累」,跟他一起,吸大麻。

結交朋友是自然,交錯朋友就會枉然。

《聖經》明言:「濫交朋友的,自取敗壞,但有一朋友,比弟兄更親密。」(箴言18章24節)

木顯光始終是有信仰的人(是真是假都好),他選擇與鄭津明交往,某一程度,已經過了他信仰的底線,但他已控制不了,從世界(例如吸大麻繁華、五花世界的繁華…)而來的吸引、誘惑…

木顯光習慣他的兩面,他何時在教會、家裏表現善的一面,何時在他這班朋友私交表現「惡」的另一面,他都掌握得非常之純熟;他爲了無論那一面的表現,都自覺良好,不會再有良心的控訴,沒矛盾的內心掙扎,久而久之,結果令到他對很多事情的是非對錯,有時他都迷糊了。

與其說是迷糊,不如說是自欺。

人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,甚至踩過界,也無不可。

即使「明知」這是惡慾,會招致慾火焚身,也不能自制不作。

為了令自己「心安理得」繼續下去,人甚至乎有「本事」可以為自己解釋,詭辯如此作也是可以的,值得的。
這算不算是自欺。

人的自欺,可以將自己本來做的是錯的,詭辯成沒問題,甚至乎變成對的。
這就是人的罪。

《聖經》「人心比萬物都詭詐,壞到極處,誰能識透呢? 我耶和華是鑒察人心、試驗人肺腑的,要照各人所行的和他做事的結果報應他。」(耶利米書 17:9-10)

有不少人會有此想法:只要有良好的終極結果,我們何用理會那過程,是用什麼途徑去得到(達到目的)?有問題嗎?重要嗎?正所謂:「The end justifies the means!」(筆者意譯:只要結果好,「不擇手段」又如何?)

人若生活在無窮的慾望裡,是容易被邪情私慾(慾望)驅策著我們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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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聖經》:約翰一書 1章 5-10節
神就是光,在他毫無黑暗,這是我們從主所聽見又報給你們的信息。
我們若說是與神相交,卻仍在黑暗裡行,就是說謊話,不行真理了。
我們若在光明中行,如同神在光明中,就彼此相交,他兒子耶穌的血也洗淨我們一切的罪。
我們若說自己無罪,便是自欺,真理不在我們心裡了。
我們若認自己的罪,神是信實的,是公義的,必要赦免我們的罪,洗淨我們一切的不義。
我們若說自己沒有犯過罪,便是以神為說謊的,他的道也不在我們心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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